2020年後,裁判文書網上公開率斷崖式下降,行政、刑事和民事三類案件兩年下降幅度分別爲65.88%、67.64%、59.56%。
詳見《中國裁判文書公開率大降99%,司法公開化民主化改革不該出現如此大倒退!》。
在公開數據大幅減少的情況下,我國法律AI行業將何去何從?
上述數據雖未經官方證實,但一定程度上反映出裁判文書公開制度的變化情況。
中國特有的司法大數據主要來源於以裁判文書網爲核心的司法公開平臺。其中,裁判文書網所發佈的海量裁判文書是對中國司法實踐全面貌、原始面貌最爲具體和客觀的反映。
《最高人民法院關於人民法院在互聯網公佈裁判文書的規定》(2016)第七條規定,發生法律效力的裁判文書,應當在裁判文書生效之日起七個工作日內在互聯網公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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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高人民法院關於人民法院在互聯網公佈裁判文書的規定》
第四條人民法院作出的裁判文書有下列情形之一的,不在互聯網公佈:
(一)涉及國家秘密的;
(二)未成年人犯罪的;
(三)以調解方式結案或者確認人民調解協議效力的,但爲保護國家利益、社會公共利益、他人合法權益確有必要公開的除外;
(四)離婚訴訟或者涉及未成年子女撫養、監護的;
(五)人民法院認爲不宜在互聯網公佈的其他情形。
截至2022年4月,人民法院建立了審判流程、庭審活動、裁判文書、執行信息四大公開平臺,中國裁判文書網文書總量超過1.3億份,訪問總量超過840億次,中國庭審公開網總直播案件超過1850萬件,觀看量超過475億人次,部分庭審累計觀看量突破千萬。
但同時,裁判文書上網也給法院和法官帶來極大的心理壓力,如辦案質量終身負責和錯案責任倒查制度、輿論影響等,法官容易陷入“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保守心理,傾向於在保持文書結構完整,說理連貫的前提下,避免過分展開論述。
在我國裁判文書公開的發展時期,壯大了不少法律科技服務公司,如北大法寶、聚法案例等。
而目前國外已有許多AI律師助理工具,主要集中在合同起草、盡職調查、法律研究、合規自動化(CaaS合規性即服務)、文字工具等。
以在國外熱度持續不減的合規自動化賽道爲例,在國內卻十分清冷。根據斯元商業諮詢的網安新興賽道廠商速查指南顯示,目前國內尚未觀察到類似的明星廠商,反差巨大。詳見《律師AI工具大揭秘:“四大”已使用AI律師服務》。
在法律判例、法律寫作和法律文本上訓練模型的時候,需要有充足且正確的訓練集。正如證據的三性,要符合客觀真實性、關聯性、合法性。
如果不仔細監控,在互聯網上訓練的生成式人工智能程序最終可能會以有說服力的、寫得很好的方式陳述完全不正確的事實。
問渠那得清如許,爲有源頭活水來。
人工智能時代,數據的意義在於“在線”。
大到全國、地區的裁判文書,小到律所、單個律師經手的法律文書,都需要收集、彙編與整合、挖掘與分析、使用,才能生成的有價值的數據。
雖然遠不及用於訓練ChatGPT等大型語言模型的數據收集規模,但律師事務所可以擁有自己的“大語言”集合,利用其累積的工作產品和專業知識,進行預訓練、數據處理、微調推斷優化等,僱傭對CNN、對Transformer熟悉的算法人才,讓法律人工智能更加精確。
從法律檢索、法律文件準備到合同審覈、法律諮詢再到案件結果預測、訴訟策略選擇,讓律師使用AI,以更高效、更廉價的方式提供法律服務,提高正義和法律服務的可得性。
走了,學大模型去了。